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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需要多大的勇气活下去?(1 / 2)

第四十三章需要多大的勇气活下去?

白秋露出现在纽约时代广场希尔顿花园酒店。

希尔顿花园酒店紧邻贾维茨中心和时代广场,纽约时代广场希尔顿花园酒店地处市中心,占据便捷前往商务区及多个旅游景点的优越位置。氛围轻松的酒店距离拉瓜迪亚机场不到十六公里,外出方便搭乘地铁、公交和出租车,还靠近帝国大厦、麦迪逊广场、高线公园、梅西先驱广场和百老汇剧院。酒店拥有风格时尚的客房,提供无线网络和符合人体工学设计的办公区。酒店设施齐全,还配备健身中心、早间咖啡和晚间客房服务。闲暇时,可以在酒店的餐厅品尝地道的意大利菜肴,也可以外出身临其境的感受都市魅力。白秋露在酒店里面进出走了几遍,上下走了几遍,把进攻和撤退的路径查勘清楚之后才安心回到房间。

白秋露把枪装好,穿上了黑色的长风衣,戴了一顶可以遮住脸的宽边的黑色蕾丝帽,走出了酒痁。白秋露来到唐人街,进了一家叫做“汉唐”的饭馆。服务生走过来说:“中国人吧,想什么吃点。”要是平时白秋露听见这种美式汉语会笑出声音来,但今天笑不出来,没有笑的心情。白秋露把一本《楚辞》交给服务生说:我是你们老板的朋友,来还他的书,菜肴嘛,你随便安排几个吧,只要是中国菜就行。

一会儿,一个中国男人走过来在白秋露的旁边坐下,说:你可真行,你以为真没有人可以找到你?

白秋露说:找到又何妨?你爸爸唐春秋的死我很难过,他走的时候留下什么没有?

中国男人唐宋说:事出突然,什么也没有留下。

白秋露说:对你没有什么牵连吧?

唐宋说:没有,我母亲是你送到法国的,我是在法国出生长大的,我自己也是后来才知道自己有个父亲叫唐春秋,更没有人知道我们是父子关系。

白秋露说:那就好。

唐宋说:但你出现在这里不合适。

白秋露说:接到指令了吗?没有关系。等我办完事情,你再执行指令不耽误。现在告诉我觎秋莎在那里?

唐宋说:这个,这个?

白秋露说:窝藏组织要找的人也是你接到的指令吗?

唐宋说:她并不想脱离组织的视线,只是一时心急脱离,所以造成了组织的误判。

白秋露说:误判?她还嫌她父亲捅下的窟窿还不够大,又接着捅,一点起码的理智都没有,怎么有资格从事我们这样的工作?

唐宋说:人都是有感情的,要不怎么叫人呢。

白秋露说:我不要听理由,现在这种情形,还有理由可讲吗?一件接一件的事发生,一个接一个的同志被牺牲,还有什么理由可讲?带我去见秋莎。

唐宋说:你怎么确定她在我这里?

白秋露说:除了你这里,这个世界她还能去那里?

唐宋说:既然这样,其它的人也会想到她在这里。

白秋露说:那还不至于,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是她爱的人,我是她的母亲,我能想不到吗?

唐宋说:那你不要骂她,出了这一系列事情,她已经很难接受,已经很绝望了,我真的很担心她活不下去。

白秋露不再说什么。

在饭馆的地下室里,见到了觎秋莎。

母女相见,觎秋莎想投进母亲的怀抱,没想到白秋露上前就是一个耳光,并且说:我没有想到会养了你这么一个愚蠢的女儿,你做出来的事情,完全就是给你父亲的事件雪上加霜,并且你自己擅离组织,你自己也跟组织说不清楚,你父亲的事情还不清不楚,你却先把自己逼到了绝处。你来美国做什么?你来美国能做什么?你一个人的力量面对一个国家,你算得了什么?

觎秋莎绝望地说:他是我父亲?我能坐视不管吗?我做不到。你是来杀他的吗?你难道也相信他是变节者?觎秋莎说:我确实是失去了理智,可觎望西是我的父亲。

白秋露说:他不仅是你的父亲,更是我的爱人。现在不是他的生死问题,是国家危机问题,对于其它人来说,这都是口号是大道理,但对于我们来说,是生命,我们只能为它而活为它而死,这是唯一的选择,没有第二种选择。在这个时候,你爸爸与组织失去了联系,他到底在那里?是生还是死?谁来证明他是无辜的?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赵爷爷离休后一直在部里的收发室发送报纸,为什么,他就是秘密,你爸爸同样如此。作为一个独当一方面工作的人,你连起码的常识都没有,我不知道你是怎样工作的。

觎秋莎说:可你想想,难道背后没有一个阴谋吗?他怎么可能是那个叛国者呢?

白秋露说:我来到美国就是要验证他的生死。只要他出现在美国,他只有一个选择,就是死。我不希望他死在别人的手里,死在我的手里,或许他会安心些。

觎秋莎说:为什么不调查就执行呢?

白秋露对觎秋莎说:我真不知道你是怎样工作的,说出这样完全不靠谱的话,也完全不符合你的身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跟我说调查?就凭你这句话你就没有资格负责欧洲局的工作。真相还有什么意义吗?你觉得你说出这话不是愚蠢吗?你难道不知道国家危机意味着什么吗?如果我告诉你,上面的指示,你就是那个执行者呢?

觎秋莎说:不,不可能,我不可能杀死觎望西,即便他是一个罪人,我也不可能杀死他。

白秋露说:所以说,你现在还有理智的判断吗?你在没有组织任何指令的情况下,与组织失去联系,你能对你的行为进行解释吗?

觎秋莎一阵沉默,她确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说,她的这种在没有任何指令下的与组织失去联系,她和父亲觎望西的行为实际上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

觎秋莎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也接到了对我的清除令?

白秋露说:你应该清楚,面对这种紧急的危机,或许所有渠道都接到了清除令,所有的清除令都指向了你们,或许还有我。是你们父女把我逼到这里来的,我到这里来并没有得到组织的同意,所以对我的清除令应该已经下了。如果我们因为爱而违抗组织的命令,你不会不知道将是怎样的后果?

觎秋莎说:这说明你还是愿意相信他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