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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灵(2 / 2)


他直接把两只手都按在了穆甄肩上,“你是怕他来找我麻烦?贞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保护我?”

这话,澈问的很急切,甚至连他此刻的眼睛,都闪烁着淡淡的光。

看心思被他拆穿了,穆甄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垂下了头,嘴硬的还是没有回答,而是解释了之前:

“那次,我带回来的相机,我不知道会爆炸,后来我问过了,是花见辞的守房丫头维护她主子,做的手脚。”

那么,澈能不能认为,从那一次开始,贞儿觉得他受伤了,去了花家和那些人谈过什么,所以这段时间她虽然没和他见面,但心里也一直在担心他。

想到这里,他的唇角忍不住的勾了起来,“所以……你一直在想着我,是不是?”

穆甄叹了口气,可心里却在懊恼,澈说的这么直接,难道就看不出她有些害羞吗!

可是,澈没有等到她去回答,就猛然俯下身子,用自己那薄凉的唇吻住了她的小口。

穆甄先是一怔,可立马,她便感觉到,这不是单纯的接吻,她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往澈身上渡着,而她在很直观的感受下,觉得一下子就没了力气,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后倒了下去。

澈仿佛是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便提前搂住了她的背,把她轻轻放在了床上,他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个时候,穆甄看到澈的灵魂似乎有了点厚重感时,她才反应了过来,澈是在吸她精气!

可她已经来不及反抗,也没力气反抗了。

可是,澈怎么会突然吸她精气呢?

难不成花见辞说的都是真的,澈和她结了生死婚,只是因为她有助于他的修行?要是这样的话,那她这么担心他,是不是太傻了?

过了会儿后,澈似乎是吸够了,他放开了穆甄,正要说话,却看到了穆甄红了眼,眼尾有了眼泪。

他怔了怔,穆甄开了口:“你为什么,要吸我精气?”

穆甄不知为何,她明明并未被人欺骗过,可她生平却最讨厌欺骗,她的确是流泪了,却是因为生气,她必须要澈亲口告诉她所有的事才行,不然她心里怎么都不会舒服。

“抱歉。”澈应道,然后他垂下了头,顿了顿,才用很小的声音说:“你不穿一件衣服过来,你让我看到你这么好看的样子,你告诉我,我敢让你回去?”

穆甄一愣。

届时,澈抬起了头,他眯起的眼睛里含着微微羞涩,“我怕你走,只能出此下策,这样……就算他找来,也和你无关。全是本尊想念爱妻,把你捉来的。”

话毕,他趟在穆甄身边,环住她的身体,一脸恶趣味的又说:“来,贞儿,你走一个。”

“……”

穆甄一下子那滑下的眼泪就凝固了。

这货吸她精气就是为了这个?

还别说,一下子差不多被他吸了一多半精气,她别说走了,脑袋有些昏,浑身无力,估计坐起来都费力。

可随后她心里却有了些轻松,总之……他不是为了吸精气而吸精气的。

他话是这么说,就看他似乎风一吹就能散去的魂,她还是不放心,便问:“花见辞身边的人,可能会因为这个,盯上你的。”

“不要紧,我自有办法。”

他如此回答,想来应该是有办法的。

然后她就没多问了,而是问了正经的:“澈,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和我结生死婚才行?”

澈许是想到她还对这个好奇,他没有一点惊讶,而是用他那如水般清澈的眼眸凝视着她,里面的深度,宛如深蓝的夜,看不到尽头。

她被他这一种眼神,看的身体有些酥麻。

须臾,她突然感觉到胳膊被澈抬起,他拽掉了她手臂上袖子,又把衣服从她身下拽出,扔去了一边。

再然后,他拉着她的胳膊,把她的身子侧过去,她背对着他,被他抱在了怀里,她感觉不到他的吐息,但却明显感觉到他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脖子根。

他抱她那么紧,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在她不知澈想做什么的时候,一道沉郁满含深情的凉凉嗓音,萦绕在她耳畔,轻声说:

“贞儿,现在的人说,百年修得共枕眠,你知你和我要发生多少事情,才能修来这生死婚么?”

“什……什么意思……”

“不可说,一说就破。”他这话,就如说给自己听一般,于此,他抱着她前面的手不安分了起来,“但……我不想失去你。”

穆甄在听到这样的话后,心猛的颤动。

忽而,澈抬了抬身子,扳过她的头,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这次他没吸她精气,可她亦没力气反抗,只能任凭他胡乱放肆。

可她不懂的是……

澈就像对她的身体超级了解一般,他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并不是毫无目的,而是一触,就是一个让她浑身如同蹿出电流的敏感点。

让她欲罢不能,毫无招架之力。

穆甄眯起了眸,呼吸在短短时间就急促起来,她不知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人到了年纪,对这样的事很渴切,她身体的异样突然就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她费力的伸出两只手,也搂住了澈。

就在她回应了一秒后,澈身上那些衣服,突然就消失了,露出了穆甄记忆里,那健硕漂亮,皮肤光冷的身体。

这样的场景,直接刺激了她,她忍不住哼一声,躬起了腿,往他身上靠去。

她表现的有些渴切,澈迷醉般的声音压的极低又说了句话:“这么急……是不是很想我?”

情迷之下,穆甄一伸脖子,就嗔出了声:“嗯。”

“马上,马上……”他的语气就像在哄着她一样,然后把她直接翻了个身,面对面欺身而上。

“啊——”她终是没忍住他的热忱。

澈的手握住了她尖翘的下巴,手指划过她的下嘴唇,“贞儿……”他突然很迷离的唤了她一声。

“嗯……”她迷迷糊糊的答。

“这样,好不好?”

她简直要被她折磨疯了,只能顺着他答:“好……很好……”

“我也觉得。”他语气里满是调戏,“你看你,被我拥着,多可爱……”

“别……别说……很……很害羞……”

“害羞?”他语气带着笑,“不羞,贞儿你要铭记,本尊……是护着你的人,和本尊在一起,你必须在我背后,在我身下,在我怀里,嗯?”

“嗯……”

她被他的动作折磨的毫无反抗之力,可这样带着颤抖带着喘气的声音,在他听来甚觉美妙,他用很大的力气疼爱着她,双臂把她箍的越来越紧,就像怕她这样也能跑掉一样。

“贞儿,记住,本尊是你第一个男人,亦是最后一个,是唯一一个。”

在房间内看了会子电视的花见辞觉得穆甄这澡洗的有点时间,便前去敲了敲门,可一阵子后,都没人应。

他慌了神,以为穆甄可能是泡的低血糖了,直接破门而入,可在他看到浴室里空无一人时,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穆甄被澈翻弄的神魂颠倒,而身体因缺了精气意识越来越薄弱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

他穿着宽大的白色华袍,有一头扎的很好看的银白色长发。

他乘一叶扁舟,摇曳在与天难以分辨的大海上,而她不知是站在何地,就一直看着他的背影。

直到他转过身子,对她露出了笑容。

那一瞬间,她看清了他的面容。

接着,他唤她:“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