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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夫人约炮()(1 / 2)





  又到了两个狗男女的约炮之夜

  一进房间,邵朝阳踢上门就把柳茜壁咚在了墙上。

  刚才吃饭的时候就被这个妖精用种种小手段撩得一肚子邪火,不赶紧消消火小腹都要炸了。急不可耐的循着两点之间线段最短的定律直直印上了那两瓣明艳的嘟嘟。

  柳茜的红唇晚餐时就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不论是微微仰首抿一口高脚杯中的红酒,还是舌尖有意无意的舔一下嘴角的碎屑,都从骨子里透着轻熟女的风情万种。自己馋它的味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甫一相接,两人的唇瓣便变着花样儿的触碰、贴合,摩擦、吮吸,柔软对柔软的触感让彼此的情欲急剧攀升,很快就濒临破表。

  邵朝阳收回按在墙上的手,像箍铁一样的揽住细得不像话的腰,把馥郁馨香的肉体霸道的揽入怀中,顺便不老实的伸入裙底捞了一把。

  “咦,开档的?你这个骚货。”邪魅的嘴角勾起,丹凤眼上翘的眼尾有种勾人的韵味。

  “你上次买来送我的,现在反而说我骚,贱人。”

  “呵呵”,邵朝阳只好不好意思的讪笑到:“就喜欢你这股骚劲儿嘛,你越骚我等下让你越爽。”

  柳茜的眸子越来越亮,嘴上因应着急具侵略性的热吻,纤手环着劲直的腰,曲起长腿勾缠在邵朝阳身上,身姿妖娆得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

  邵朝阳伸手往勾住身体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黑丝美腿的手感细腻顺滑,腿部肌肉紧致结实,体内的兽性瞬间被唤醒,驱动着他挽起柳茜的另一条腿就往自己的腰上拽。

  柳茜心神领会的双脚离地,缠枝莲般的攀附在他身上,就这样任着他像捧着一尊玉观音般的抱入房间。

  丰腴的翘臀入手绵软,行走间邵朝阳忍不住狠狠捏了两下,不摸白不摸。

  走往床上的路上,邵朝阳伸了舌头,对准唇瓣间的缝隙顶了进去,很快寻到了同样滑嫩灵巧的伴侣,棋逢敌手,勾勾绕绕之间唇齿尽是情欲躁动的味道。

  到了床边,粗鲁的把柳茜往床上一卸。俏人儿娇呼一声,紧接着咯咯乱笑,刚才还风情万种的眼波,现在已炽烈得像能喷火。长发披散在床单上,肆意而张扬,就像怒放的芊丝菊。

  发情的男人扑了上去,用健实的胸肌紧紧压住两团绵软,两具躯体瞬间肉搏在一起,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身上衣物,凌乱的长裙,裤子、衬衫很快就堆了一地。

  邵朝阳沿着耳鬓至胸前一通啃咬舔舐,在这片布满敏感神经的雪地上肆虐,灼热粗重的呼吸喷吐在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脸上,还故意用胡茬去蹭那娇嫩无比的肌肤,不断的试探着对方忍耐力的底线,直刺得柳茜嗯嗯呜呜的轻吟。

  小骚货的反应让他荷尔蒙爆炸,他就是要让这个迷得自己丧失理智的妖孽在戏耍下娇喘呻吟,对方叫得越不堪忍受越骚浪,他的征服感就越强。

  内衣的肩带细得好像用力一点就能扯断,罩杯边缘的蕾丝花边被饱胀的酥胸撑出一弯的浑圆弧线,这个妖孽肯定是故意穿成这样的。邵朝阳故意沿着蕾丝边用唇蜻蜓点水的描绘,舌尖频频钻探那条深不见底的乳沟,却强忍住不去脱那件碍事的内衣,非得让她情欲难耐的自己脱掉才显得自己的手段。

  柳茜猜出了他的小心思,可是酥痒欲仙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裸露的大片瓷白的肌肤已经变得潮红,胸罩下的那两只大白兔则不断的告诉自己的大脑,它们也需要呼吸新鲜空气,也渴望像锁骨、脸颊、耳垂一样被粗鲁的揉捏亵玩。

  也罢,就先让你得意一会儿,等下再收拾你,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反手解去背后的勾子,紧绷内衣猛地一弹,然后松弛下来。

  邵朝阳早就快要憋不住了,见对方服软,喘着粗气一把扯下了解锁的肩带,手口并用,饿狼扑食般的去重温那两只白皙软嫩的大波波。

  然后乘胜追击、故技重施,将那脂肉揉捏得奇形怪状,舔得乳球遍布水光,又绕着那粉褐色的晕嘬着蹭着,就是不去触碰峰顶的那两朵雪里梅,玩得柳茜嘤咛直叫,却总差了几分爽快。

  霸道的御姐岂肯任他一再得逞,捧住邵朝阳的脑袋,强强把胸前那粒早就娇俏挺立的珊瑚珠子硬揉入他的唇中,再将这冤家的口鼻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波涛汹涌中。

  哼,想上老娘就给老娘好好伺候着。

  唔……够飒,老子喜欢!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就别怪我嘴狠舌辣,舌头拨弄舔细,牙关轻轻的叨磕,搅得入嘴的乳珠如狂浪中的浮木般震颤个没停。

  柳茜一边沉浸在那乳尖一波胜似一波的酥麻狂潮中,一边却分心学习着邵朝阳的种种技巧,心道回去后也依样画葫芦的在赵小曼的身上调教一番,还不得整得那小妮子身子乱丢、淫水乱流。

  突然感觉到一根手指拨开内裤,揉入自己花缝中,摩挲抽插,搞得自己又爽又仙。耳边响起邵朝阳嘚瑟的声音:“骚货,都湿成这样了”

  说一点都不羞耻是骗人的,他的话越下流,自己心里越兴奋,骚水就流得更多。柳茜红着脸把双腿微微分开,任着他在小穴内翻江倒海,胡作非为。

  嘴上却不甘示弱,手袭向他的命根子,一把握住,轻轻的撸动:“贱货,都硬成这样了。”

  “不硬你怎么会爽。”

  两人互相伤害,哦不,互相抚慰了一阵,柳茜发力掀翻炮友,俯身就把那根憋得硬挺挺的物事含入口中。

  老二被红唇吞没,软糯湿热的口腔嫩膜四面八方的紧密包裹,再被软舌时不时的撩蹭,邵朝阳的嚣张气焰顿时消退不少。

  现在轮到他防守了,口中再说不出肮脏话,只顾嘶嘶呼呼的哼吟,面目说不出的狰狞,可比柳茜刚才狼狈了许多。

  “哇,你这口活儿,啊呼……啊嘶……真绝了。”只能用点赞来稍稍掩饰自己的不堪刺激了。

  简直是帝王般的享受啊,邵朝阳正被吹得爽快惬意,不知云里雾里,忽然感觉到作妖的舌尖沿着冠状沟匝绕刷舔,又对着马眼细细的描了几道。

  噢……别……等会儿。刚才还一脸陶醉的男人一个没忍住,禁止的阀门顿时松动,赶忙惊恐的后撤,试图缓缓突如其来的快感浪潮,可是狡猾的狐狸精一下察觉出了他的破绽,紧紧咬住不放,还落井下石的释放了技能。

  邵朝阳顿觉敏感的头部像被旋涡紧紧卷入,舌毡紧密贴合的裹着头冠边缘的突起疯狂缠绕,一圈、两圈、叁圈……

  等等等……等……呃啊……嗷呜……。邵朝阳只觉苦守的关口被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不禁一松,热液如烟花般喷射,绚烂而璀璨。

  闷声低吼,身不由己的抽搐抖动了一会儿后,刚才还张牙舞爪的纸老虎,颓了。

  “一比零。”柳茜含含糊糊的说道,转身抽了一张纸巾将榨取的浆液吐掉,脸上满是胜利者的轻蔑和不屑。

  “才刚开始呢。”一时大意的邵朝阳满心不甘。